惨遭非礼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??????作者:wangdawei????字数:18886???我是作者 黑鹰借着夜色在夷州城上空飞行了三、四里,准备在逐夷塔前边降落,只是黑鹰目标太大,若低飞降落肯定会被人发现。 说剑说:“让我来一个个把你们接下去吧,谁先来。” 泰德率先跟着说剑踏着阔剑降落到城中,说剑又飞上来,这次把鹤越和小鬼妹一起接下去了,这一对少年少女手拉着手,既紧张又兴奋。 说剑最后接我下去,落到地面时,泰德就对我说:“大帅,这里是漏泽园,比较偏僻,不过距将军府还有不少路,我们怎么过去?” 我说:“不知夷州城有没有实行宵禁,没实行就好了,我们就大摇大摆的去。” 五个人摸黑走了一程,来到街衢边上一看,好家伙,***通明,笙歌处处,看来浪孤天夫妇根本没把十万帝国大军放在眼里呀! 我们五人已经有了准备,盔甲外穿了青色长袍,青色长袍是东海郡的居民最常见的衣服,但我们忘了遮掩我们的容貌,青袍虽然常见,可象我这样气宇不凡魅力惊人的青年男子、象鹤越这样的英俊少年、象小鬼妹这样明艳的少女、象泰德这样雄壮的大汉,可都是旷世难遇的呀! 所以当我们一走上街,路边的行人就都往我们这边看,太引人注目了,我看有些女子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,说不定马上就要冲我尖叫。就要上来献花献吻了。 泰德赶紧领着我们上了临街地的一家酒楼,酒楼上的十几位酒客的眼睛也是“涮”地往我们这边聚过来。 酒楼老板笑着迎上前:“贵客哪里来?” 我说:“在下西原人,一向在东海经商,这次本来是要回西原的,不料遇上打仗,就被阻在这里了。” 酒楼老板连连叹气说:“是呀是呀,这仗有得打一阵了,贵客看来得在这夷州城呆上一段时间了。” 上了酒楼,总得吃点东西,东海鱼多。这酒楼除了酒之外就是海鲜,油炸龙虾、海蛇汤、红羔蟹、清蒸黑鳕鱼,满满摆了一桌,泰德张嘴就吃,他的饭量 也很惊人,我和鹤越只是随便吃了一点,小鬼妹是素食者,荤酒不沾的。 我们这五个人实在是大胆。竟明目张胆地坐在夷州城酒楼吃喝,鹤越、小鬼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不知什么顾忌,但泰德是经验丰富的将军,竟也旁若无人地猛吃海鲜。根本不管旁边酒客诧异的眼光。这不免让我感到奇怪,想想泰德也是个粗人,有勇无谋地。 酒楼老板是个大胖子,但看上去很狡滑,不停地给我们斟酒。 说剑低声对我说:“原兄,我们走吧。这地方不能久留。” 泰德一抹嘴巴,说:“是,我们走吧。” 胖老板殷勤挽留,还问我们住在哪里,若还没有住处,就住在他这里好了。 我谢过胖老板的好意,说我们有住处,我们来夷州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酒楼下停着几辆马车。其中一辆的车夫见我们下来,便说:“客人要去哪里,小人送各位一程吧,只要五十枚东海贝币。” 泰德征询我的意见,我说:“乘车方便些。” 我和鹤越、小鬼妹、说剑四人陆续上了马车,泰德却踏上车辕和车夫并排坐着,马车向北驶去。 车厢里一股奇怪的味道,有点象刚才酒楼上的鲍鱼味,难道这马车最近运送过鲍鱼? 说剑皱眉说:“什么味,怪怪的。” 我正要开口说话,突然看到小鬼妹身子一歪,倒在鹤越身上,鹤越伸手扶住小鬼妹,也突然身子一歪斜靠在车厢壁上。 说剑一惊,俯身去看鹤越和小鬼妹,不料他那一俯身就再没直起腰来。 我神智很清醒,但我的手脚也不能动,我们被人暗算了! 车厢地泰德突然大叫一声:“你是什么”声音嘎然而止,“怦”的一声似乎是脑袋重重砸在车辕上。 听得那个车夫冷笑了几声,马车继续驶动。 我脑子急转,追想我们此行的经历,我们留下了什么破绽,这么快就被敌人发觉了? 只有酒楼上那个胖老板最有可能告发我们,可是胖老板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潜入城中的奸细呢?总不可能一看到陌生人就要抓起来吧。 若说有内奸,泰德是最可疑的,是他第一个下到地面地,说剑上来接我们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地面上,领我们上酒楼地也是他,可是他已被车夫打倒,死活不知,似乎不能疑心他呀! 中间隔着的车厢板壁“嗒”的一声落下去,车夫扭头朝我们四个人看了看,笑道:“泰德将军,不必再装蒜了,坐起来吧。” 一个粗壮的身子坐了起来,也朝我们看了看,埋怨车夫说:“这么早就把我揭穿干什么?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!” 说话的正是泰德,这个可恶的家伙,原来他真地是内奸! 车夫笑着说:“夫人的[元神醉]是专门用来对付修真的,你以为是寻常迷葯吗!” 泰德对车夫很不满,骂骂咧咧。 车夫说:“难道泰德将军还想回头吗!你这次立下 以下为隐藏内容 特大军功,侯爷定会重重赏你,以后你就是东海国的开国元勋了。” 泰德这才笑了笑,说:“快走吧,这么大的功劳怕你马车载不动呀。” 忽听得马蹄声杂沓。有两队骑兵分别从两条路上驰来,一人高声问:“奇城卫,大功告成了吗?擒到了什么重要人物?” 车夫回答:“反正是非常重要地人物,你们问泰德将军吧。” 泰德冷冷道:“等见了浪将军再说吧。” 两队骑兵夹着我们这辆马车辚辚驶动。 我试着凝聚真力,明明觉得体内真气 充沛,却就是无法运用它,丹田内的元婴半点反应都没有,这“元神醉”真是厉害呀,上次小鬼妹的酒香木都迷不了我,这次就被迷成植物人了。难道我这个帝国征东军统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栽在了这里!太没面子了吧! 马车慢慢停下,我听到一个妖媚地声音说:“是泰德将军吗,好久不见呀。” 泰德说:“浪夫人,泰某有礼。” 原来这个说话妖里妖气的女人就是浪孤天夫人,只听浪夫人格格笑道:“泰德将军还是这么强壮,我最喜欢强壮的男人了。” 泰德说:“夫人说笑了,赶紧迎接马车里的贵宾吧,保证让夫人大吃一谅。” “哦。”浪夫人说,“我倒要看看泰德将军这次送来了什么大礼?” 马车麻壁突然四面打开,成了一块大木板,我们四个人就是木板上的鱼。 我的头不能转动,但眼睛还能睁开看到东西。只见***辉煌。两边青郁郁都是东海士兵,变成大平板的马车停在一栋高大地建筑物前,廊柱精美,非常气派。 泰德说:“夫人请看,这一个人能叫帝国十万大军不战而退。” “他是谁?真是个英俊的美男子呀,我们东海可没有这么出色的男人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就是风流少师原澈殿下了。”浪夫人赞叹着,走上前来。 我一看到浪夫人的容貌,震惊得两眼发直,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弹,我都惊得跳起来了。 浪夫人头发挽成一个高髻,黑丝长裙,“V”形低胸。露出雪白的乳沟,深不可测呀,体态風騒,举动妖娆,这些倒也没什么,我原澈不是没见过女人,我震惊的是这女人的容貌,那水汪汪地媚眼、那斜飞入鬓的长眉、那微微噘起的红唇似乎时刻等待着接吻,和我的那位芳邻一一尤购夫人一模一样,就连衣裙都是同样的性感惹火,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相象地人呢! 泰德很是得意,说:“夫人猜得没错,这位就是帝国大军地统帅,哈哈,统帅成了我们的俘虏,帝国军队还能和我们交战吗!” 浪夫人很近地看我,几乎贴到我脸上来了,这时我发觉她和尤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,尤夫人左脸颊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,她没有,而且眼神也有很大区别,尤夫人的眼神放浪妖媚,这个浪夫人眼神里透出的则是赤裸裸的婬荡,似乎随时都想和男人上床,显得情欲非常旺盛。 浪夫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,说:“果然名不虚传呀,难怪幽帝地两个女儿都被他迷得七颠八倒,据说皇后妲姬也和他有一腿,泰德将军,是不是呀?” 泰德“哼”了一声,说:“我不知道,我不关心这些事。”泰德语气很不悦,看来对这浪夫人心存不满。 我心里是连叫惭愧,我和清阳公主的情事竟然传到东海夷州来了,如此说来朝歌上下早就知道了,清阳公主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,她若是知道她这样名传遐尔了,怕是要羞愧得自杀吧。 浪夫人忽然眉毛一挑,退后数步,说:[怎么回事,他怎么还睁着眼!” 泰德、奇城卫都过来看了看,奇城卫说:“是奇怪,其余三人都是紧闭着眼睛昏昏睡着,只有他睁着眼,似乎还是醒着的,能看到我们。” 泰德吓了一跳,叫道:[大家千万小心,别看他文质彬彬的,他其实很厉害,力气比我还大,还有一只黑鹰,平时藏在一面铜镜里,随时能召唤出来飞到天上去。” 马车周围的东海士兵刀剑出鞘,利箭上弦,如临大敌。 浪夫人轻笑道:“我不信还有谁能在我的元神醉里保持清醒!”说着,手里多了一块红色的宝石,一道红光朝我射来,我的衣袍和身体突然变得透明,可以透过我地衣袍看到我的肉体,肉体也是透明的,五脏六腑,筋骨俱现。 浪夫人盯着我细看,低低的说:“真不错,竟然修炼出元婴了,体质也是强健异常”转头对泰德诸人说:“看到没有,他的元婴昏睡不醒呢。” 泰德很怕我醒来逃脱,说:“这几个人都很厉害,这位是鹤藏锋之子鹤越,这位是东夷小鬼妹,都是极重要的人物,夫人赶紧给他们戴上最坚固的镣铐吧,立即派人给敖侯爷送过去。” 浪夫人收回红宝石,伸手在我怀里一摸,把我的乾坤锦囊拿走了,笑道:“宝物还真不少。”又对泰德说:“听说这位原澈殿下曾经救过你?” 泰德黑脸一红,粗声说:“救什么,如果不是他把敖广小侯爷抓了起来,我怎么要费那么大的劲救小侯爷,以至于被幽帝降罪吗!” 浪夫人妖媚一笑:“这样想就对了,不然老觉得自己恩将仇报就会心里不舒服” “浪夫人!”泰德厉声道:“我冒死前来,立下大功,你为何这样讥讽我!” 浪夫人吃吃媚笑,慢条斯理地说:“泰德将军功劳实在是大,大得让我嫉妒。” 泰德退后一步,手按刀柄,沉声道:“浪夫人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 浪夫人扭着细腰在马车边走来走去,说:“泰德将军,你在朝歌那边时我们侯爷就用得上你,但现在你过来了,你还有什么用呢!” 泰德“锵”的一声,腰刀出鞘,恶狼一般盯着浪夫人,愤怒道:“我明白了,你这妖妇想夺我的功劳!” 奇城卫率东海武士大呼围上来,刀剑交加,朝泰德杀到。 泰德大吼一声,腰刀挥舞,眨眼劈倒三名东海武士,抢上前一把抓住我,挟在腋下,往外就闯。 浪夫人急叫:“拦住他,格杀勿论,注意不要伤到这个原澈。” 泰德是帝国有名的猛将,有擒狮伏虎的本事,这些东海武士真拦不住他,被他抢了一匹马,斜刺里冲出,身后的东海武士紧追不舍。 泰德一边纵马狂奔,一边推搡着我的身体,试图唤醒我:“原大帅,原大帅,快醒醒,泰德知错了,我们闯出去,你要杀要剐,泰德甘愿领受。” 我心里痛骂:“蠢货,死到临头才后悔,你逃得出去吗,没脑子的蠢货!” 身下的战马突然长嘶一声,前腿腾起,后腿直立,把我和泰德掀下马来。 泰德惊呼:“你,你怎么在这里!” 就见一袭性感黑裙的浪夫人双手叉腰拦在马前,酥胸半露,妖妖娆娆地说:“泰德将军,怎么这么急着走呀,你这么强壮,我很喜欢呀,我们到床上去一决雌雄好不好?” “妖妇!”泰德怒吼一声,手中单刀当头劈下,闪亮的刀光好象夜空闪电,凛冽的刀风使得浪夫人的黑裙紧紧贴在胴体上,愈发凸显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。 没见浪夫人怎么闪避,泰德威猛一击就已落空,浪夫人的浪笑声在他身后,还没等他转过身来,两道青光从浪夫人袖底飞出,一下子钻进泰德左右双耳。 泰德大叫一声,双手去捂耳朵,悲嚎起来。 我跌落在地上,一条黑索急甩过来,缠住我的腰,把我拎了过去,随即被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抱住,应该就是浪夫人了。 我的脸朝外,看到泰德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,眼珠子往外凸,随后就掉了出来,挂在脸颊上,就见那空洞的眼眶钻出两条青蛇,蛇口一张将两只眼珠子吞噬,倏地飞回浪夫人袖中。 泰德眼眶往外喷血,两手望空虚抓,大叫一声:“原大帅,泰德鬼迷心窍呀!”身子往后便倒,腿蹬了几蹬,就不动了。 东海武士蜂拥着追到,浪夫人笑道:“割下脑袋,记上军功簿,斩获敌方大将泰德一名。”又命武士把鹤越、说剑、小鬼妹三人关进密室。 奇城卫问:“夫人,这位帝国征东军统帅关押到哪里?” 浪夫人说:“他是特别重要的俘虏,我亲自关押。” 我就觉得眼前一黑。转眼又明亮起来,竟已到了一间金碧辉煌地华屋内,几个侍女叽叽咯咯说:“夫人回来了,这位是谁,夫人亲选的面首吗?” 我心里暗暗惊,刚才那空间移动很象是在庄姜的“空间遁”,这妇妇竟会“空间遁”,看来法力真不低呀,她想干什么?劫色? 只听浪夫人说:“小云、小雾,你们四个抬他去洗浴。我今晚要好好享用这个美男子。”说着就是一阵浪笑。 我被放在一辆小辇上,四个美婢推着我穿廊过户,来到一间浴室,室内有个圆径八尺的水池,水池用青琅玉砌成,池中水汽腾腾,相必是引来的温泉水。 四个美婢笑 嘻嘻一齐脱光了衣裙,雪肤玉股。乳波臀浪,让我目不暇接,心想当俘虏还有这么香艳的待遇呀,爽!爽! 四个美婢抬着我下到水池中,一个抱着我的头。不让我呛到水。另三个就给我脱衣袍。 我的如意龙甲没有系带绊扣,上次大鬼妹就脱不了,可这三个美婢经验丰富,见解不开,就把长袍从下摆往上掀,倒翻上来从我脑袋上把龙甲给脱掉了。 四个美婢一齐发出惊呼。 一个说:“哇。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哎!” 另一个说:“哇,真看不出来,他原来这么强壮哎!” 又一个说:“哇,他那个好大哎!” 第四个只是“哇”了一声,没有说话,手却伸到我胯下,托起来,觉得沉甸甸的。又“哇”了一声。 “啪”的一声,那美婢地手被打开,另一个美婢说:“小雾你好大胆,敢动夫人的面首。” 小雾说:“什么呀,我只是洗洗而已,夫人交待过的,这里要格外洗得干净才行。” 另一个美婢说:“要洗大家一起洗,不能你一个人单独洗。”话音未落,六只小手一齐伸到我腿间,又捏又揉,又摸又搓。 那个抱着我头的美婢叫道:“不行,我也要洗。” 小雾说:“小云你可以亲他的脸嘛,让你独占了。” 那个叫小云的美婢就真的捧着我的脸亲吻起来,舌尖还顶开我地牙关伸到我嘴里,可惜我无法动弹,不能吮吸。 那三个美婢别的地方不洗,专洗我的根器,可是我身体动弹不了,根器也无法振作,她们摸揉了半天我都没反应。 小雾说:“这个人不知道中了夫人的什么迷香,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!” 另一个美婢嬉嬉笑着说:“等下夫人自然会有办法让他有反应的。” 那个亲我地美婢小云忽然幽幽叹息一声,说:“这个男子真迷人呀,我从没看过这么让我着迷地男子!你们看,他好象在看我们呢。” 三名美婢一齐从水里直起身来,围着我看,七嘴八舌评论我的相貌,最后一致公认我是她们看到过的最迷人的美男子。 小雾说:“再迷人也是死路一条呀,被夫人享用过的男人,除了浪将军,哪一个能活下来呢!” 小云说:“浪将军现在也不敢和夫人同床了,所以才任由夫人我面首呀。” 四个美婢都沉默了,都在为我这个美男子惋惜呢。 门外有个婢女叫道:“小云、小雾,夫人让你们赶紧把人送过去。” 小云答应了一声,四个美婢把我抬上小辇,抹干身子,梳理头发,然后给我裹上一块雪白棉布,我的龙甲就被她们丢在水池里了! 四个美婢匆匆穿上衣裙,然后推着小辇回到原先那间华屋,夫人不在,四个美婢就七手八脚把我抬上那张铺着雪白床垫地大床上。 美婢小云突然垂下泪来,抱着小雾说:“真不忍心看到他那样子呀。” 小雾说:“你小心点,被夫人知道了你就惨了。” 珠帘细碎一响,浪夫人进来了,她也洗浴过了,上身是黑色的吊带抹胸,紧裹双乳,一步三颤,下身系着一条窄窄的黑丝短裙,刚好遮住大腿根。 浪夫人笑道:“怎么样。洗得干净吗?” 小雾躬身说:“禀夫人,洗得非常干净。” 我听这话,真有点怕,这个浪夫人不会是吃人地妖精吧,把我洗得干净好来大嚼特嚼,这女人很可怕,她身上还有蛇,我最讨厌蛇了! 浪夫人两条雪白的长腿交错迈动,来到我床前,俯身看了看我。迷迷一笑,伸指在我脸颊上拧了一把,说:“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呀。” 我两眼发直,心里打鼓。 浪夫人对那四个美婢说:“你们都准备好了吗?” 四个美婢齐声道:“准备好了。” 我正在想她们准备的是什么,就听得丝竹管弦声靡靡而起,小云弹箜篌,小雾吹箫,另两个美婢一个吹笙。一个鼓瑟,彩灯闪光耀,音乐流淌,真让我疑似在梦中。 浪夫人赤足上床,跪坐在我身边。纤细修长的手指从我的额头滑到下巴。水汪汪地媚眼笑吟吟地瞧着我,红唇微启,吐语如丝:“帝国大军的统帅竟成了我床头的玩物,想想都让人情难自禁。” 说首,双手解开我身上裹着雪白棉布,我的躯体一览无余。健美、修长、肌肉饱满、皮肤润泽,充满了弹性和活力,可惜现在除了脑袋外,那些肢体都不象是我的,浪夫人地手从我身体上抚过,我却没有任何感觉。 浪夫人眼睛盯着我小腹以下,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喃喃说:“好根器。好根器…”手一摊,掌心里出现了一粒碧绿色的小小葯丸,两指捏着放入口中,低下头,看着我的眼睛,伸出舌尖,那粒碧绿色的葯丸就在她嫩红的舌尖上。 浪夫人腻声说:“原澈殿下,看到绿丹没有,这就是解葯,现在我舔你身上的哪个部位,你的那个部位就能恢复感觉,你想让我舔你哪里呢?” 我两眼发直,目视虚空。 在四个美婢地弦乐声中,妖娆的浪夫人把脸埋到我两腿间,我那没有任何感觉的下体突然感到有一点热流,我能感觉到那是浪夫人的舌尖,她的舌尖舔到哪里,我地触觉就恢复到哪里,渐渐地,我的根器整个恢复了感觉,并且在香舌的挑逗下挣扎着立了起来,摇摇晃晃,似乎有点晕的样子。 浪夫人双肘撑在我大腿两侧,抬起头,凝视我的硕大之物,眼里闪着婬荡的光芒,饥渴无比地样子,看了一会,红唇一张,又把我含住。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,我全身只有脑袋还算清醒,其余躯干四肢都是空荡荡的感觉不到存在,意识里独有那一柱擎天清晰无比,感觉异常灵敏,好象全身的触觉全部集中到了那里,浪夫人唇舌的每一下的吮吸舐动,都给我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刺激。 浪夫人呼吸急促起来,她的技巧远比魔多情、大鬼妹、妲姬她们高明得多,花样繁多,让我快感连连。 我元神被封,体内的催情真气施展不出来,《黄帝御女经》地每一层境界都不能运用,床上功夫大打折扣,被浪夫人百般戏耍,半盏茶时间不到,就精关难守。 浪夫人坐直身子,勾魂摄魄地望着我,嘴角溢出一丝晶莹液体,被她用指尖一抹,伸进嘴里吮着,那种騒姿浪态,我还真没见识过。 浪夫人腻笑道:“真不错,冲劲十足。”正要俯身再来含我,突然黛眉一竖,整个人从大床上飞起,往小轩窗疾掠过去。 丝竹靡靡的四美婢一齐停下,惶惶然东张西望。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莫非是来了敌人?浪夫人的敌人对我来说就是朋友了。 黑裙白肉晃动,浪夫人回来了,蹙着眉头说:“奇怪,明明察觉有人偷窥,却没看到有人!” 美婢小雾大着胆子问:“会不会是浪将军回来了?” 浪夫人跪坐到我身边,手在我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抚摩,吃吃笑道:“我起先也以为是那不长进的死鬼呢,那死鬼最爱偷窥我与别人交欢,真是变态!” 小云说:“会不会是夫人听错了?” 浪夫人侧着头想了想,笑道:“或许是园子里的一只小兽跑过吧,不管它,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得及时行乐才是,奏乐。” 四个美婢赶紧吹的吹、弹的弹,演奏起来。 浪夫人腰肢一挺,坐直身子,水汪汪的媚眼斜瞟着我,双手反勾,将肩膀上的抹胸吊带扯到臂弯,然后慢慢将黑色蕾丝抹胸往下褪落,一对美乳活泼泼展现在我眼前,又白又大,丰盈如玉,缀着两颗淡褐色的相思豆。 这个浪夫人容貌与尤夫人酷似,但比起乳房来,还是浪夫人的大,白白嫩嫩的摸上去肯定非常爽手,可惜我动不了手,我暗暗发誓,等我能动了,我非摸个痛快不可。 这个婬娃荡妇很有表演欲,媚斜斜睨,双手握着自己那对美乳,轻抚慢捏,模样騒浪,真让我火冒三丈,下面又巍然屹立起来。 浪夫人忽然目光一寒,问:“你能看到我?” 我心想:“糟糕,被这妖妇发现我神智还清醒!可不要再来麻醉我呀,醉得失去意识可就惨,都没法继续写了。” 音乐声嘎然而止,华屋里悄无声息。 浪夫人仔细看我的眼睛,我眼珠子一动不动,象斗鸡眼,浪夫人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看我眼珠子会不会转,我当然不转了。 小雾说:“夫人,小婢们刚才给他洗浴,他是一点反应没有的。” 浪夫人舒了口气,说:“真是奇怪,若说他看不到我解衣摸乳,下面怎么会硬起来呢!” 小雾掩嘴笑道:“或许是天赋异秉吧。” 浪夫人横了小雾一眼,笑骂:“鬼丫头,就你话多。”幽幽说:“我可真想让他看着我,这样木头人实在没什么情趣。” 小云说:“那夫人就让他醒来不就有趣了吗!” 浪夫人摇头说:“不行,醒来怕制不住他,让他跑了可不得了。”说着,把那蕾丝抹胸褪至腰间,伏在我身上,那对美乳在我胸膛上挨挨擦擦,最后竟骑在我腰上,两只雪白大乳贴到我脸上,乳肉柔软,乳香浓郁,挤在我口鼻上,差点让我窒息。 浪夫人口呼“亲亲”不绝,把个胸脯往我嘴里塞,娇呻道:“亲我,亲我…” 郁闷呀,到口的美味我竟不能享用,眼睁睁看着那两团白嫩的乳肉在我口鼻间挤呀挤,却就是动弹不得! 浪夫人面红耳赤,按捺不住了,直起身来,一手撩起她的黑丝短裙,哇,里面似乎是光溜溜不着寸缕的,我不敢转动眼珠去看,只借着眼角余光,所以看不大清楚,反正是光的没错。 只觉得下体一热,已入毂,这婬浪妖妇竟然紧凑如处女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 浪夫人眼神直勾勾望着我,双手撑在我胸膛上,口里“嗯嗯呀呀”,騒态可掬。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敏感过,感觉浪夫人花房一吸一吸,简直让我毛骨悚然。 很快,我又冲锋怒射,浪夫人的蜜壶把我的滚烫龙精尽数吸去,这妖妇口里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,显得吸得非常受用。 我心里大叫:“不妙不妙,这是采阳补阴术,皇后妲姬也会,不过在我身上施展不了,没想到现在却被这妖妇吸了又吸,难道我要精尽人亡了!” 就在这时,我感觉一缕热气从会阴穴延脊柱直达顶门百会穴,原本毫无知觉的身体竟有了一点感觉。 我又惊又喜,不明白这缕真气从何而来,似乎是从阴阳交接处传来的,哈哈,我的《黄帝御女经》总算没有白练,竟然在我元神遭到蒙蔽的情况下能吸到浪夫人的真气,虽然微薄,但总是一点希望呀。 我心里喊道:“浪妇,再来呀,再来强暴我呀!” 我地伟器几乎没有痿软。狂泄之后迅速振作起来,顽强得让人吃惊。 浪夫人将采吸到的龙精进行炼化,融入四肢百骸,真是飘飘欲仙,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快活地颤抖,浪叫道:“真是绝品妙精,舒服死了!”随即觉察到了我的顽强不屈,这妖妇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,自言自语说:“这么厉害!从没哪个男子被我采吸后能这样的,你可真是天生异秉哎!” 她不由自主地想动一动。越动越想动,越动越剧烈,挺腰扭臀,放松收缩,好象骑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,其实我这匹马仰面朝天根本没动,是她自己模仿奔马的姿势,这很需要体力的呀。 我有了那一缕真气 做后盾。这回就持久得多,浪夫人前挺后撅,弄得娇喘吁吁,香汗遍体,我自岿然不动。 浪夫人叫道:“奇怪。奇怪。真奇怪!”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,仰着修长的脖子,喉管里发出妖娆的声嗽。 四个美婢早已吹得口干舌燥、弹得指尖生痛,这时都忘了伴奏了,光着眼呆看,华屋里回响着地是浪夫人的喘息声、呻吟声。那妖声浪语比丝竹管弦更销魂蚀骨。 浪夫人采阳媚功厉害,寻常男子经不起她吸几下就会泄得一塌糊涂,所以说她从没有尝过这么持久的妙味,怪不得总是一副婬荡饥渴的騒样,原来是从没被喂饱过! 我体内那一楼真气毕竟微弱,而浪夫人的床上功夫也实在是高明,我又将喷发了。 浪夫人自然不会放过我这绝品妙精,吸得好不畅快。 龙精大泄之际。又有一缕真气被我悄悄吸入,感觉我的元婴有点要苏醒的样子,而且我的身体手足已恢复了知觉,我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头,虽然很吃力,但确实能动了,只要这妖妇再狠狠地强暴我一次,再让我吸到一次真气,我地元婴就能醒来,至少我的行动能力就会恢复。 浪夫人伏在我身上娇喘不止,她也是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吧,真可悲呀,这个面首无数的浪夫人竟然从没有体验过极乐高潮! 浪夫人连吸我两次,非常受用,精神奕奕,雪白的肌肤更白了,莹润有光泽,宛若十八岁少女,这采阳补阴的媚功很神奇呀。 浪夫人又叫了起来:“奇怪!奇怪!真奇怪!” 美婢小雾问:“夫人,怎么了?” 浪夫人微微摇动肥臀,感受着我地火热和坚强,惊喜地说:“太强了!” 美婢小云壮着胆子说:“夫人是不是先歇一下,可不要累着。” 我心里叫道:“歇什么,快来,再来一次我就能恢复自由了。” 不料这騒浪无比地妖女竟真要歇一歇,说:“今晚收获太大了,我得好好练精化气,消化消化,而且这么个美男子得多享用几日才好,我可不想一下子就玩完。” 说着,还在我脸上拍了拍,浪声浪气地说:“这可是为你好,你在我这里还能多活几天,一旦把你解送到小侯爷那里,你恐怕会死得很惨,我们小侯爷可是恨你入骨呀。” 一个妖妇、四个美婢,十只眼睛一齐盯着我的坚强姿态,看得入迷。 正这时,听得有脚步急促而来,离得远远的就停下了脚步,叫道:“禀夫人,大事不好,那三个俘虏不见了!” 浪夫人大吃一惊,手一招,一件黑袍飞扬而起,她身子腾空,半空接住那件黑袍,身子一旋,落地时已经黑袍裹身,匆匆系上腰带,吩咐四个美婢说:“抬他去浴室,小心看守,若有人敢来营救,就把他一刀杀掉。”说罢匆匆出去了。 我心想:“妖妇你好歹毒呀,我这样的美男子你都下得了手呀!”一面留心听外面的动静。 只听浪夫人问:“怎么回事?” 前来禀报的人说:“我们遵照夫人之命,要把那三个俘虏关押到逐夷塔下地密室中,马车还没到逐夷塔,那个叫小鬼妹的少女突然醒了,随后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头巨大地猿猴。扛起另两名俘虏就跑,我们立即追赶,但非常奇怪的是,追着追着,那三个俘虏和那头巨猿突然消失了,就在我们眼前消失的,我们搜遍了逐夷塔附近的每一个角落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” “哦?”浪夫人沉吟说,“竟有这样的事!” 又有人来急报:“夫人,夫人。城里全乱了,一大群猛虎、猎豹,还有野狼,在城里到处乱跑,见人就咬,可怕极了,那个逃跑了的小鬼妹骑在一头黄虎上,一边跑一边笑。” 浪夫人冷哼一声。命令调集兵马重重守住将军府,说完她就没声音了,想必是遁走追小鬼妹去了。 我心里大为惊奇:“说剑和我都被‘元神醉’迷倒了,为什么小鬼妹却没事!这机灵少女真让人捉摸不透呀,哈哈。群兽闹夷州。有趣!好玩!” 小云、小雾这四个美婢又把我抬上小辇车,推到那间温泉浴室,抬头地抬头,抬脚的抬脚,把我搬到水池里,四个美婢八只手。在我身上搓洗起来,看来她们很爱给我洗浴。 两个美婢嘻嘻的笑,只有小云说:“这个人命好大呀,能在这池子里洗第二次澡的男人他是第一个。” 另两个美婢说:“是呀是呀,他好厉害呀。” 美婢小雾则专心致志地玩弄我,玩得水花四溅。 另两个美婢就取笑说:“小雾,你是不是也想弄一弄?” 小雾红了脸,用水泼她们。一时间,莺声燕语搅动一池春水,好不热闹。 小云忽然说:“你们说,等下若真地有人来救他,我们怎么办,真的杀死他吗?” 四个美婢一起沉默下来。 过了一会,其中一个说:“夫人吩咐过的,如果我们不照办,让他跑了,夫人不会放过我们的,夫人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。” 小雾说:“外面重兵把守着呢,没有人闯得进来的。” 赤身****的美婢小雾皮肤很白,体态玲珑,脸蛋圆圆,虽是少女却很有成熟地女人味,我看她胸前的两粒乳珠都翘了起来,显然春心动了。 小雾被情欲刺激得声音都有点变调,哼哼唧唧,嘴唇在我胸膛上亲来亲去,也不顾另两个美婢笑她“发情发騒了。” 小雾忽然身子一蹲,整个人没了水中,竟也学着浪夫人的样子去含我。 美婢小云叫道:“小雾你干什么!”叫了几下见小雾在水里听不到,伸手抓住她浮在水面上的长发,揪起来。 小雾怒冲冲问:“干什么!干什么!”一副被人打搅了好事,恼羞成怒的样子。 小云说:“他刚才被夫人吸得半死不活,你怎么也吸他!想要他地命吗!” 小雾脸一红,忽然叫道:“好哇,小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,嘻嘻,被我说着了吧。” 美婢小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,争辩说:“你胡说,我是怕夫人责骂。” 小雾搂着小云地脖子,用手去摸小云胸脯上那双小巧的乳房,小云赶紧推挡,小雾说:“好姐姐,你让我玩一会好不好,我刚才看了夫人和他那样搞来搞去,痒得不行,受不了啦…” 小云讥笑道:“切,你痒你不会用手呀,还有角先生,解痒的方法多得很。” 边上两个美婢嘻嘻的笑。 小雾央求说:“好姐姐,小雾从来没有玩过真人的,你就让我试一次嘛,我又不是夫人,我哪会采阳补阴呀,我保证,最多十下,我就下来。” 旁边两个美婢怂恿说:“好好,让小雾玩一下,我们监督,不许多玩,就十下。” 小云只好顺从民意,也许她内心里也是充满渴望,只是没有小雾这么放浪大胆,勇于求索而已。 这青琅水池的底部呈弧形,四周浅中间深,四个春心大动地美婢把我拖到浅水区,让我仰面躺着,脑袋被小云抱在怀里,身体大部分还浸在水中。 小雾情动已极,跨骑在我身上。 那两美婢急不耐地问:“小雾,感觉怎么样,舒服吗?” 小雾弯眉微蹙,咬着嘴唇说:“好胀呀!” 一个美婢鼓励小雾说:“小雾你好厉害呀,啧啧,厉害,比夫人差不了多少。” 小云抿着嘴笑,问:“小雾,十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算呢?” 小雾说:“当然是到底了才开始算了。” 说着又慢慢往下坐,这美婢见惯了浪夫人的婬荡,她自己耐不住情欲,早用这方法那方法把处子之身给破了,所以虽觉胀得慌,却不会疼痛,渐渐的臀峰坐到了我的胯部上,知根知底了。 二个美婢两张脸几乎贴到水面上,啧啧惊叹,夸奖小雾能干。 小云又问:“小雾,开始算了吗?” 小雾说:“我没动,不算,动一下算一下。” 小云生气说:“你赖皮,你如果老这样坐着不动,那什么时候算完呀。” 小雾闭起眼睛,享受极度充实的感觉,说:“我会动的,我肯定要动,动起来才好玩,就象夫人那样。” 忽然听到浪夫人在外面叫道:“小云、小雾,开门。” 四个美婢大惊:“夫人来了,夫人来了,快,快…” 小雾赶紧脱出,和小云扶我到深水区,另两个美婢去开门。 门一开,一袭黑袍的浪夫人闪了进来,将手里提着的一个人丢在地下。 这人身材娇小,长发披散,昏迷不醒,不就是小鬼妹吗! 浪夫人实在厉害,出去才小半个时辰,就把小鬼妹给抓回来了!不知道说剑和鹤越怎么样了?脱险了吗? 美婢小云问:“夫人,逃跑地俘虏抓回来了是吗?” 浪夫人“嗯”了一起,瞧着足边昏迷不醒的小鬼妹,笑道:“我说元神醉怎么会迷不倒她,原来她根本不是修真,不过这小丫头是有点古怪,连我都捉摸不透…” 小雾奉承说:“她再厉害也斗不过夫人呀,夫人一去不就手到擒来了吗。” 浪夫人笑了笑,说:“那两个还没抓到呢,不知被这丫头藏到了哪里?那两个都是修真,中了我的元神醉,没我的解葯就永远不会醒,我已下令全城搜索,逃不了的。” 浪夫人一边说着,一边解开黑袍露出雪白晶莹的胴体,丝质黑袍委落在青琅玉砌成的池边,光洁修长的两条美腿一步步迈入水中。 两个美婢赶紧过去侍候,四只小手在浪夫人白皙而且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搓揉,玉体清波,荡人心魄。